說,他身體不好,彆刺激了他。”“為了光明正大站在你的身邊,我受點委屈也沒關係的。”“彆為了我傷了你和爺爺的關係。”薑落在他胸口蹭了蹭,話說得是十分善解人意。然而,字裡行間都在暗示黎景序她是多麼識大體,她隻想和黎景序並肩站在一起。我看著他們親密的場景泛起噁心,儘管變成了靈魂也還是避免不了一種想吐的感覺。不過這感覺並未持續多久,因為黎景序離開了。我飄在他身邊,看著他坐進車裡麵,目光在那瓶粉色邂逅上停了...-
如此戲劇台詞一樣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,我卻感覺不到一絲違和感。
耳根一熱,我躲開他追索的目光,顧左右而言他。
“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?”
話音落下,我感覺到了一抹落在我身上的灼熱視線,心跳聲忽然變得鼓譟起來。
我正要開口再補一句什麼話,門卻突然被人打開,一道帶著薄怒的聲音落下。
“蘇沅沅,這就是你說的你和雲夜珩冇什麼?”
這聲音很耳熟,是來自黎景序的,我轉頭朝門外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張醞釀著風暴的臉。
他的眼睛裡是無法言說的怒火,幾乎寫明瞭背叛兩個字,和曾經誤會我的時候是那麼的像。
煩躁的感覺襲上心頭,我開口嗆他。
“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?”
我的話對他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,他的臉色愈發的陰沉,眸中翻湧的墨色無比陰鷙。
黎景序走進來,目光死死定在我和雲夜珩十指相扣的手上,額上青筋暴起。
他大抵是又誤會了什麼,意味不明地冷笑一聲,開口時語氣譏諷。
“怪不得你那麼拒絕我,怪不得蘇家突然宣佈和雲氏開新項目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,你們在一起了。”
“蘇沅沅,我真冇想到,為了報複我,你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。”
他的話聽上去像是把我和他劃分成了一類人,他以為我是為了他才和雲夜珩在一起。
他甚至把雲氏和蘇氏的合作看成看了我和雲夜珩的肮臟交易。
對此,我由衷地覺得好笑,我也冇想到有一天他能無限重新整理我厭惡他的閾值。
眸光一冷,我正要開口懟他,手便被人捏了捏。
神色微怔,我轉頭看見雲夜珩撩起唇角,毫不客氣地嗤笑一聲。
“黎景序,有個詞叫坐井觀天,我看放到你身上也很合適。”
“畢竟,你總喜歡自以為是。”
“本身就臟的人,看什麼都是臟的不是嗎?”
那自由散漫的笑蔓延在他臉上,與黎景序的緊繃氣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小小的空間裡,氣氛漸漸變得劍拔弩張,還是醫生說包紮完成了讓我們去拿藥纔打破了氛圍。
當著黎景序陰晴不定的臉,我接過醫生的單子,向他道過謝便要和雲夜珩離開。
經過黎景序的時候,雲夜珩還牽著我的手,我的另一隻手腕卻被黎景序抓住。
“我要聽你的解釋,蘇沅沅,隻要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,我就信。”
黎景序將我拉到他身邊,眸光緊鎖在我臉上,像是不肯錯過我任何的神色變化。
彷彿是當著雲夜珩的麵挑釁似的,他的氣息靠得很近,近到我覺得不適。
我的腕骨被他捏得有點痛,於是我扭動著手腕想掙脫桎梏,他的力道卻不斷加重。
我吃痛,正欲開口讓黎景序鬆手,雲夜珩便抬手掐住黎景序的手腕一擰,將我的手解救出來。
“你弄疼她了。”
他的聲音沉得像深潭裡化不開的冰,又冷又沉,帶著不易察覺的慍意。
“我們的事,和你又有什麼關係?”
黎景序的瞳孔中滑過一絲後悔,對上雲夜珩的時候又露出的鋒芒。
雲夜珩上前一步,攔在我的前麵,我看見他的垂落在身側的手因為剛剛的用力牽扯到傷口。
雪白的紗布上又滲出了點點紅色,看上去極為刺眼。
接著,我聽見他的聲音,“已經出局的人,冇資格出現在她麵前。”
-知道。”“可是,我們之間的七年,你也能說忘就忘嗎?”“我不知道薑落對你做了那些事,如果……如果我早一點看清她的麵目……”黎景序的聲音帶著悔恨,目光中隱隱摻雜著對過去的懷念。我聽懂了他來找我,又變成這幅樣子的原因。是他善解人意的薑落露出了真麵目,他接受不了了啊。他這是又想起了我的好,又想把曾經那個我找回去了。可是,我們註定回不去了,做不成曾經的兄妹,做不成過去的夫妻,做不成現在的朋友。他紅著眼睛想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