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書風齋 > 長相思二:長相守 > 番外:小夭&相柳

番外:小夭&相柳

玩兒呢?嗯?”相柳故意勾了勾小夭下巴,邪魅的眼神滿是挑逗。“那什麽,我剛逗你的,別當真。”小夭慫了,紅著臉,慌忙坐下。“可我當了真,”相柳椅身靠近小夭:“美人兒,你說,這可如何是好。”“你當真是你的事,與我何乾?”小夭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,埋著頭。“可你美人計在先,我若是不當真,豈不是不解風情?”“行了,你……你不要說了,當我錯了,閉嘴,吃飯!”小夭紅著臉慍怒,夾起菜塞了相柳一嘴。相柳也不惱,眼睛染...-

曾經,小夭總覺得相柳超凡出世,不食人間煙火,隻有當他變成防風邶的時候,纔會讓她覺得,相柳是個和自己一樣,再平凡不過的普通人。而如今,當相柳褪去一切外殼,迴歸最原始的自我後,竟比她更懂得享受這塵世間的良辰美景、還有萬家燈火,也比當初的防風邶更加自由和灑脫。

自相柳帶她回到清水鎮,她方纔發現,這個摘掉所有頭銜和光環的九命相柳,即便不依靠靈力,他也能得心應手、駕輕就熟的處理任何事。連回春堂的裝修籌劃、選料、修葺、采買,甚至連開張宴請的所有菜品,都是他親自操辦。

雖然修繕後的回春堂,依舊簡雅古樸,但選的材料卻皆是上乘之品。用相柳的話來說——反正花的是瑲玹的錢,他又不心疼。因此,房頂一律采用墨色琉璃瓦,木料無一例外,均是上等的金絲楠木;連窗柩門屏也全都裝上了頂級的鮫紗。而屋簷下掛的冰晶風鈴,是他們剛回清水鎮的第三天,塗山璟巴巴的差人送來的,說是小夭喜歡;屋內懸掛的夜明珠,是赤水氏送來的,說是為了感激小夭救治城內百姓……

小夭懷孕後,相柳便負責照顧她的飲食起居,事無钜細,務必躬親。每日變著花樣,親自為她做各種吃食。相柳負責做,而小夭就隻負責坐在一邊吃。才幾日,小夭就又發覺自己的肚子又大了一圈。別人四五個月纔剛剛顯懷,而她,三個月的肚子,看起來就已十分凸顯。

“九頭怪,你都把我養胖了!”小夭耷拉著臉朝相柳抱怨。

“胖胖的豈不是更可愛?”相柳笑眯眯的說道。

“長胖了就變醜了,到時候你嫌棄我怎麽辦?”小夭刻意嘟著唇,嗔怪道。

相柳星眸瀲灩,輕輕捏了捏小夭嫩滑的臉:“你這小傻瓜,民間不是還有句俗語嗎——餃子要吃燙燙的,媳婦兒要養的胖胖的。況且你這……凹凸有致,一分不多,一分不少,豔若桃李,百媚千嬌,我…愛…都來不及,怎會嫌棄?”

聽到相柳曖昧低沉的話語,小夭的眼神如小鹿般閃爍,秀臉如醉酒般微醺。她仰躺到貴妃椅上,平穩了怦然心動的情緒。小夭暗歎,都在一起這麽久了,竟然依舊無法抵禦相柳曖昧的語氣。

雲過天空,碧藍如洗,小夭遙看遠方聚映的山巒,憧憬道:“相柳,你說,我們的寶寶會是什麽樣的?是像你多一些,還是像我多一點?既然他算是半神半妖,那他是有九顆頭呢,還是隻長一半——四個或者五個?還有,你說他的頭……是橫著長一排,還是豎著長一排,還是左右排列?”

相柳嗤笑一聲,一臉的寵溺憐愛,凝睇她的桃眸裏,儘是絢爛煙火,耀如辰星。

小夭早間說想吃皓翎的酥糕,午時,桌上便放著盛滿糕點的食盒,有各種不同的味道,打開都還冒著熱氣。她想吃烤串,他便親自動手炙烤。夜晚,更是依偎在相柳懷裏,纏著他給自己講睡前故事。小夭餓了,無論多晚,相柳都會起來給她做夜宵。

因為小夭醫術不錯,來過一次的人,便無一例外成為了回頭客。人多了,自然就冇那麽清閒。但相柳怕她累著,一天隻允許她看二十個病人,其餘的人等著排號。很多人等不了,也就跑到其他醫館看病,也不算搶了他們生意,鄰裏相處倒也和睦。小夭也培養了幾個有天賦的學徒,偶爾幫忙打打下手坐診看病,她也可以忙裏偷閒,有閒暇和邶出去約會浪蕩。

幸福的時光總是溜的飛快。不知不覺,小夭已經進入孕期後三月。這三月,可把小夭折磨得夠嗆。腹部大得像在肚子裏揣了個巨大的西瓜。小夭總感覺體力已跟不上步伐。因著肚子越來越大,她隻能邊走邊歇,常常走幾步,歇一下,再走幾步,喘著氣,又不得不停留小憩半晌。

小夭淚眼汪汪的慨歎:“懷個孕,怎麽那麽辛苦啊……”雖然她曾也是個治療不孕不育的專家,但紙上談兵和躬行實踐始終有著巨大的落差。

“辛苦媳婦兒了,你這是雙生子,自然比其他人要辛苦些。”相柳終日寸步不離的守在小夭身旁,一旦小夭心情煩躁,他就耐心的安慰著,還時不時給小夭製造一些浪漫的小驚喜。

小夭眼神無辜:“可你……不是從蛋裏蹦出來的嗎?現在肚子那麽大,萬一到時下了兩顆巨蛋怎麽辦?蛋那麽大,我怎麽下的出得來?”說著,小夭覺得心裏不平衡,又淚眼婆娑起來。

相柳萬般無奈的嗤笑一聲道:“那我也是頭一遭,也冇見過父母,冇經驗呀!”

聽相柳這麽一說,小夭霎時哭的更凶了些。

相柳有些頭痛,冇想到女子懷孕,情緒波動竟如此之大。忽的,相柳眼前一亮,計上心頭,急忙好脾氣的認真安慰道:“你別哭……大不了,我替你痛。”

小夭破涕而笑,調侃道:“這是我的肚子,他們在我肚子裏,而且都快生了,你怎麽替我痛?我定是患了產前恐懼症了,忽然有點害怕。難怪都說女子生育,就是一腳踏入鬼門關,以前冇覺得,如今到是信了。”

相柳暗暗思忖,星河清淺的桃眸裏,既漾起了心疼卻又溢滿了溫柔。

梅花吐幽香,雖已入冬,但夜空依舊清朗,澄澄湛湛,萬裏璿穹。月牙彎彎,周圍浮著絲絲縷縷的雲彩,乍一看,倒像是給月兒鑲了道紗綢。

小夭已經入睡,相柳躡手躡腳的起床來到河邊,撮嘴成哨,很快,毛球便拖娃帶崽的來到他身邊。

“老妖怪,叫我什麽事?”毛球一邊哄著小奶娃,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。

相柳自然而然的抱過毛球的崽,說道:“去,叫你媳婦兒送顆情人蠱給我。”相柳現在看到奶娃娃,就不自覺手癢。

毛球有絲驚訝,但眼眸一直跟著相柳,生怕他傷到自己的娃。

“還不快去?”相柳冷眸,嚇得毛球不敢怠慢,急匆匆趕回百黎。

相柳麵帶微笑,哄孩子的動作卻有些笨拙,粉嫩的奶娃娃扯著嗓子想哇哇大哭,可看到眼前男子舉起的手,奶娃娃竟然立馬停止了哭鬨,乖巧的閉著眼睡著了。相柳看著嬰兒晶瑩剔透的麵龐,嘴角挑起一個笑容,腦海裏不斷臨摹著自己孩子的模樣。等到毛球回來時,小傢夥已經在相柳懷裏睡得香甜。

“來,老妖怪,給你的。阿瑤說了,這是她改良後的情人蠱,這蠱和以前的情人蠱一樣,同心連命,但若有一天你想解蠱了,可以去百黎找她。”毛球將一枚晶狀的核桃放到相柳手裏,小心翼翼接過了自己的兒子。他微微有些訝異,這嘰嘰在相柳懷裏竟然不哭不鬨,就這麽睡著了,平日這小子不哭到三更絕不睡覺,今日倒是難得,那麽早就睡了,而且竟還是在這個老妖怪懷裏。

相柳拿著新的情人蠱仔細端詳,一臉詫異:“這蠱能解?”

“阿瑤說,以前的蠱確實解不了,但經過她多次改良實驗後,新的情人蠱已有方法可解。”毛球解釋。

“好了,那你回去帶娃吧!”相柳說著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毛球也顧不上他,深深打了個哈欠。帶娃冇睡好,毛球還是決定趕緊回去補覺。況且,他媳婦兒還懷著二胎呢!

白羽金冠雕迎著鬆風雪月,隱入瞭如水的夜色。

相柳拿著情人蠱,坐到小夭身邊,輕輕替她掖了掖被子,靜靜的凝視著她仙姿玉質的睡顏,眼眸裏均是繾綣的愛意。

相柳對著情人蠱,默默吟唱蠱咒,兩顆如螢火蟲般的蠱蟲閃著亮光,一隻飛到相柳心上,一隻飛進小夭心間。冰晶核桃也融為霧氣,一半進了相柳身體,一半流進小夭心田。

第二日,小夭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,發現今日身體竟然異常的鬆快。小夭微微訝異,這是她這幾月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。轉頭卻看見相柳緊鎖眉頭,似乎在夢魘。

“相柳?”小夭輕輕推了推相柳,試探性的叫道。

相柳一下從睡夢中驚醒,睡眼惺忪的詢問:“怎麽了?哪裏不舒服?”

“我冇事,我是看你皺眉,以為你做噩夢,所以才叫醒了你。”小夭眼含笑意,柔和的說道。

“你冇事就好,我你不用擔心,隻是昨夜冇睡好而已。”相柳聽到小夭冇事,鬆口氣,揚唇笑道。

“我昨晚睡得很好呀,應該……冇吵到你吧?”小夭疑惑的問道。

因為懷孕,她每天夜裏都不得不把相柳叫醒,幫助自己翻身,而相柳睡眠很淺,小夭稍稍一動,他就睜開了眼。

“不是你,是我自己的原因。你再睡會兒,我去給你弄早點。”相柳笑著解釋,說著他起床穿衣,在小夭的唇上輕輕一啄,便起身朝門外走去。跨出門檻的時候,他不經意抻了抻、捶了捶酸脹的腰脊。

梅月,大年三十。今日正值除夕之夜,整個清水鎮處處火樹銀花,耀如白日,街上開了燈市,遠遠望去,千盞明燈如同漂浮在天河上的皓月繁星,光華璀璨,融融如海。伴著天空不斷綻開的焰火,真個如瑤宮仙闕。

小夭早早便放夥計學徒們回家和家人團聚,此時整個回春堂隻剩下相柳和小夭。

屋內放著炭盆,火舌劈啪,溫暖如春。她挺著大肚子,坐在方桌旁,桌上全是相柳親手做的菜肴。

兩人邊吃邊聊,有說有笑。忽的,窗柩外下起瞭如絮般的鵝絨大雪,飄飄悠悠地落了下來,如星河,如碎玉,迅速將天地染成銀白,不一會兒,回春堂外便積起了一層厚厚的皚雪,清冽純淨,白茫茫的一片。

“相柳,你看下雪啦!”小夭晶亮的眼眸裏漾起甜甜的笑。

“是啊,下雪了。”相柳定定望向窗外,眸光浮上細閃,唇間揚起淺笑。

這樣的日子……真好!

他從未想過,有一天,他也會有自己的家,能平靜的和自己心愛的女子,滿懷期待的迎接他們的寶寶,一起慶祝新年。

柳月,滿月。

小夭這半個多月,覺得身體異常的舒爽,吃得下,睡得香。反而是相柳,不知為什麽,總有點憔悴的感覺。

今日是上元節,風雪早已停止,此刻,青冥長空月朗星疏,清水鎮上花燈如晝,煙火片片,星河點點,東風吹落花千樹,縟彩繁光遠綴天。

瑲玹和阿念帶著阿嚳,來回春堂陪小夭們過小年。另外,因著塗山塬年前大病一場,小夭將他帶到回春堂,悉心照料了一段時間,之後他便認了小夭做乾孃。趁阿嚳也在,小夭也邀請了塗山璟和塗山塬,而塗山璟也爽快的答應,冇有拒絕,帶著兒子一起來清水鎮共度佳節。

阿嚳和塗山塬年齡相仿,很快玩到一處,回春堂裏頓時歡聲笑語、熱鬨非凡。

幾人杯觥交盞,飛花行令,窗外,綻放著如雨般的星落,數數點點。

談笑間,相柳覺察腹部隱隱傳來一陣一陣有規律的疼痛,他瞬間意識到小夭可能即將臨盆。小夭還在香甜的啃著鴨脖,相柳就將她攔腰抱起,她正詫異,忽的身體傳來陣陣熱流,她才驚覺要生了,頓時心慌意亂起來。不過她心裏有些納悶,不是說生孩子的時候,會跟打斷肋骨一樣,痛的死去活來嗎?為何自己卻冇有一絲痛覺?

“抱歉各位,你們自便,我先帶小夭回趟大海。”

相柳撇下眾人,閃身便冇入了夜色,剩餘幾人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。但也隻能留在回春堂等待。

幽深的大海深處,三個女鮫人正在大海貝裏幫小夭接生,而遠處的海麵,一頭白色九頭蛇正被分娩的疼痛,折磨得不停翻滾,他周身的蛇鱗不住顫抖,巨大的蛇身不斷拍打在海麵,瞬間攪起一層層巨浪狂風。

大約半個時辰,隨著一陣釋放之感,第一個孩子終於露頭,是隻原形通體瑩白的九頭蛇女寶寶,聖潔如雪,纖塵不染。有了第一個的經驗,第二個很快就露出了頭,而這個,是個男寶,隻見他通體黝黑,九顆頭還未睜眼,卻已經讓人覺得他將來定能睥睨萬物!

三個女鮫人瞳孔俱震,敬畏的將兩個小傢夥輕輕放進貝殼,抱到了小夭身側。

這時,相柳來到小夭身邊,但卻臉色蒼白,腳步虛浮,儼然他纔像那個剛剛生完孩子的產婦。小夭有些訝異,忽而憶起相柳曾說要替她痛的玩笑話,瞳孔驟然一縮,她緊緊盯著相柳的臉,默不作聲的抬手,狠狠掐了下自己的胳臂,她自己冇多大感覺,卻看到相柳的眉心皺了皺。

小夭眼裏霎時蓄起了霧氣,詰問道:“九頭怪,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?”

相柳微微揚唇,走到床邊坐下,毫無血色的臉慢慢靠近小夭,在她眼瞼輕柔落下一吻,聲音低軟:“我給你的承諾,絕不止一句空殼。”

小夭蓄滿盈盈淚意,感動的無以複加,嗔怪道:“你個傻子,好不容易解了蠱,為什麽還要種?還驅策蠱蟲把疼痛都轉移到你自己身上?”

“因為……我愛你。”

兩人目光膠著,縈繞著似水的柔情、纏綿而悱惻,相柳瞥了眼貝殼裏的寶寶,看到黑色的小蛇時,他的眸光定了定,而後凝視著小夭,展顏一笑,說道:“媳婦兒,你終於找到能毒倒我的毒藥了。”

……

平靜安然的日子,時間總是張牙舞爪、逃得飛快。轉眼間,又是十個春秋的更迭替換。

清水石旁,一群人圍在說書先生四周,站著、坐著、或斜靠著,津津有味的聽著說書先生,講述大荒的亙古奇聞。

隻見說書先生橫眉怒目,摺扇一收,大喝一聲,說道:“話說,那共工水神洪江為與軒轅王爭奪帝位,最後……怒觸不周山,導致天地傾斜,洪水氾濫,民不聊生。共工的一位臣子,名曰相柳氏,他長著九個腦袋,喜從九山取食。原本應死於萬箭穿心的他,卻機緣巧合活了下來。十多年前,赤水氏奉命用靈力和息壤在丹河守衛築壩,相柳卻欲為洪江複仇,破壞了堤壩,導致洪水肆虐,所至之處,皆成池澤和溪流。”

“這個相柳也太壞了!”一個聽客義憤填膺。

“誒,那回春堂裏不也有一個叫相柳的嗎?”另一個聽客詫異。

一個婦人聽完反駁道:“這個相柳絕不可能是那個大魔頭,我家當家的修屋頂傷了腿,還是他媳婦兒治好的,一點病根都冇有落,這個郎君還幫忙修了我家的屋頂,兩口子都是大好人啊!怎麽可能是那個破壞堤壩的魔頭?”

說書先生擺擺手:“大家聽我繼續說,雖然相柳氏毀壞了丹河堤壩,但,幸虧……其中有位參與築壩的神將,名叫禹,他在洪流中倖存下來,怒殺了相柳,但未料到相柳的血含有劇毒,凡是他的血浸泡過的地方都不能種植五穀,後來,禹嚐試用泥土陘塞,但三陘三陷,他隻好把這片土地劈為池子,由各方天神在池畔築起一座高台,以鎮壓妖魔……”

“瞎編亂造!”滿滿坐在茶桌旁,蹺著腿,一副浪蕩小公子的模樣,手裏還拽著一把瓜子,一邊嗑著,一邊吐槽。連瑲玹舅舅都說了,爹爹為了疏通洪水,受了重傷,鮮血才浸染了那片土地,因而才修建了那個高台,另外,為了紀念爹爹的功德,舅舅還派神兵在一旁建了爹爹的雕像,怎麽到了說書人嘴裏,竟歪曲成了鎮壓邪魔的帝台了?

“人呐,都隻相信自己想相信的,事實是什麽,他們並不在意。”月月已經習以為常,一臉淡定。

“要不是孃親不許,我真的想教訓一下這些散播謠言的人。”滿滿黝黑的眼眸裏閃過一絲冷黠。

“你可別,要是你還像之前那樣,忍不住對他們下毒,你回去又要被孃親責罵。到時候,又要累我去給他們解毒。不過,為什麽我這麽倒黴,你是天生的毒源,而我卻是你的解藥?每天都要跟在你後麵收拾爛攤子。”月月略微不滿。

“爹爹不是說了嗎,是因為孃親懷上我倆的時候,她體內有神器,神器將毒素分離,最後都被我吸收了,因此我才變成世間最大的毒源,而你,繼承了孃親的藥血,經過三大神器的融合,變成了唯一能解我毒性的解藥。這就是所謂的相生相剋。”滿滿嗑著瓜子解釋道。

月月拍了拍身上的瓜子殼,站起身:“弟弟,我們回家吧!等下還要和爹爹孃親去不周山和朝雲峰,祭奠爺爺和外爺他們呢!”

滿滿麻溜站起身,跟在姐姐身旁,湊近她耳邊:“姐姐,過幾天就是上巳節了,你借點錢給我唄!”

月月白了他一眼:“不要!誰知道你又要去禍害哪家姑娘?不要忘了,上次隔壁家的小翠隻和你說了一句話,就哭喊著非你不嫁,你要是再惹幾朵桃花,我們家的門非得被他們拆了。”

“我對她們都冇興趣,我是約了嚳哥,準備去離戎的……”

“你要去賭?”月月秀眉凝蹙。

“嘿嘿……我……我不過是去湊湊熱鬨而已。”

“我回去就告訴孃親,你不學好。”

“姐姐……別……大不了,我贏了多還你一點?”

“借你錢也不是不可以,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麽?”

“除非你們帶我去。”

“好,一言為定。”

滿滿挽著姐姐的手,蹦蹦跳跳的往家裏走去。兩個已初見秀麗挺拔的身姿,緩緩消失在街道儘頭的光輝裏。

一輪皎皎的明月,緩緩從墨藍色的海麵升起,清輝傾瀉而下,鋪滿清瑩秀澈的天地,如鏡的海麵浮光躍金,盈盈粼粼,氤氤氳氳,伴隨著月月和滿滿追逐跳躍的身影,蕩起陣陣海波漣漪。

相柳牽著小夭的手,跟在孩子身後,踩著細微的海浪,迎風漫步。

在海浪聲中,有悠悠的歌聲從遠方傳來……

天上的鶼鶼不獨飛,

地上的梧桐相待老,

藕絲風送淩波去,

色香空儘轉生香,

桃根桃葉終相守,

雙宿鴛鴦不分離……

-消磨一切痕跡,亦證明一切東西。你和小夭同床共枕十年,你也冇有發現她和我的區別,可見,你愛的,自始至終都隻是我的一個軀體而已,也許,你愛的也不是我的軀體,你愛的隻是把你當男人看,讓你有男人尊嚴的人而已。如果當初防風意映冇有嫌棄你滿身的傷疤,那可能也不會有我們後麵的故事了。現在,你和小夭已然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,你怎麽忍心你的孩子失去親生母親呢?就算塬兒身上流的也算是我的血液,可是我冇有十月懷胎生下他,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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